第(2/3)页 当着兄长的面,揭穿了女儿家的心思,秦玄水爬满了近来纹路的面庞,亦不由得铺满了霞光,端的是光彩照人。 秦济民则是又惊、又忧、又喜、又怒。 惊的是秦玄水如今的年岁,若是瞧中那方及冠之人,又当如何。便是冒了天下之大不违,替其将那那男子抢了回来,亦是省得的,只是忧心男子不是真心待人而已。 忧的则是两情相悦,那男子是否当真真心对待秦玄水,虽长了年岁,从不识愁滋味,亦不识情之一字,临了却开了窍,若是那男子诓人,秦玄水岂非肝肠寸断耶。 喜的是秦玄水终于有喜欢的人,他们做为兄弟的,当为其开心,将来便是他先一步离开人世,秦玄水亦当有人照顾、照看,他便能放心去见父母了。 怒的却是半分不知此人是何人,咸阳宫如此严密,来人竟如入无人之地,来去自如不说,还能诓了秦玄水,与其两情相悦,亦或者是一人相思。 总而言之,已是秦始皇帝的秦济民,还未见得其人,便十分的不满,先是着蒙毅利用望月楼的以及隐士去寻此人。 半年无果,秦玄水的身体却是急剧下降,瞧在眼里,急在心中的秦济民连男子的只字片语都未曾寻到,却发现秦玄水的眼光一日塞过一日的亮堂。 秦玄水是半分也不知,周遭的变化,如今的她近半年,自那年夜梦后,十一年如一日的梦,共同之处便是瞧不见男子的脸。 近来却因她顿悟之故,男子面上笼罩的白雾,愈发的淡薄起来,仍是瞧不见,轮廓却是深深的印在了脑子里。 随着白日里清醒次数愈发少,夜梦中昏倒的时辰愈短,那男子的话语亦渐长,话里的欣喜渐浓,且夜梦中的话语亦比之前多了些许。 又是一夜幽梦。 “娘子,今日身子可好些了?”那男子扶起秦玄水,使其靠坐在床榻边上,话语温柔得使人沉溺其间,不愿再清醒过来。 秦玄水不擅与人近身触碰,即便二人以夫妻相处,虽有心动之感,可那股模糊的感觉一日未祛除,心里便始终有隔阂。 第(2/3)页